苏长衫被噎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永安侯和平王一向走得近,陈海是永安侯的女婿,当初调任扬州做官,也是平王一手安排的。
果然没什么不同。
“那……要不要我今天晚上去谢府走一趟,交待谢玉渊几句?”
“交待个屁!”
张虚怀一拍桌子,“这丫头心气儿高的很,别说做侧妃,就是平王的正妃,怕也不会心动。”
“那……咱们就这样静观其变?”
“先看着,等李锦夜这小子的回话。”
张虚怀把酒杯一扔,从椅子上站起来:“这几日我多安排在宫里值夜,里头有什么风吹草动,还能及时的知道。老皇帝突然来这么一招,绝逼不是什么心血来潮。”
……
翌日。
一早。
福王府的长史官就坐到谢府的堂屋里。
谢玉渊刚刚起身,听到这个消息后,手中那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妆台。
借着这沉沉的敲击声,她让自己镇定下来,心里飞快的盘算着。
不用猜,福王的长史官到谢府多半也是为了提亲而来。前头平王,后脚福王,看来这福王是有向平王挑衅的意思。
再往深里想一想,这两人哪里是图她的人,而是图她背后高家那滔天的财富。
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