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论亲谁能亲得过你嫡亲的外甥女!
谢玉渊装作视而不见。这人的生死与她何干,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她从来就不是东郭先生,也没那么大的胸怀救狼。她只知道,谁咬了她一口,就该狠狠的咬回去。
……
此刻。
京城。
一夜春风,大地满是柳絮。
城南胡同里,是京城寻欢一条街。这里聚集了十几个妓院和赌坊。
其中最有名的妓院,要数胡同深处的怡红院。
这里头的姑娘全是从江南过来的瘦马,长得那叫一个美啊,说话声音那叫一个甜啊,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他们身上。
倘若只是这点花露水,怡红院在京城还排不上名号。
除了江南的姑娘外,这里还有从异域请来的姑娘,高鼻梁,水蛇腰,侍候男人的本事简直天下无敌,看一眼都能让人酥了骨头。
这时,从马车上跳下来两个人,正是苏长衫和他两个寸步不离的随从大庆,二庆。
大庆打量自家爷的脸色,轻声道:“爷,安王已经等在里面了,咱们快点进去吧。”
苏长衫的把折扇,从夏天摇到冬天,呵呵笑道:“快点什么,本世子还没有跟姑娘们好好乐呵乐呵,没空去搭理那张棺材脸。”
大庆和二庆对视一眼,迅速垂下了脑袋,心道我的爷啊,你一个月里三十天,有二十天睡在这怡红院,还要怎么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