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真舍得啊,谢玉渊!”

被扎成刺猬的苏长衫身体没法动,嘴上没闲着,“能不能考虑捐给我啊,我最近挺缺银子的。”

你不仅缺银子,还缺心眼。

谢玉渊接过青山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微喘道:“我娘没有第二份嫁妆了。”

苏长衫气得眼睛翻翻,心道你个败家女。

谢玉渊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世子爷,我小师傅去了哪里?”

“哟,光惦记着你有小师傅了,也不问问我,毒排得怎么样了,夜里能不能睡着觉,吃不吃得下饭……”

“世子爷,你吃不吃得下饭啊?”谢玉渊一句话,堵住了某人的胡说八道。

苏长衫被噎了个严严实实,鼻腔里哼一声,回了她四个字:“虚情假意。”

谢玉渊有点忍不想笑,“世子爷,我有些不太明白,你怎么就成了小师傅的好友。”

一个性子沉闷冰冷,一个性子活泼跳脱,完全是南辕北辙。

“我眼瞎。”

谢玉渊淡淡笑了下:“我小师傅也瞎得厉害。”

“谢玉渊--”苏长衫气得咬牙切齿。

“世子爷,您还在行针,不能运气,要心平气和,若没事,我先走了。还有四天,后面四天的行针会比前三天难受一些,你吃好,喝好,休息好。”

说完,她走到青山面前。

“喂,别说走就走啊,坐下来咱们好好聊聊。”

谢玉渊转身:“聊什么?聊我小师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