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胸口,还是心口,你倒是说清楚了。要是胸口,还能揉一揉,要是心口,那可就不是揉一揉这么简单的了!”

“爷好坏!”女子粉拳轻敲,杏眼潋滟流转。

你好浪!

张虚怀一袭青衫临窗而立,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那对寻欢作乐的狗男女,眼里的幽怨,活像被男人抛弃的小妾。

门,从外面被推开。

苏长衫摇着把扇子,皮笑肉不笑的踱着方步走进来,“滚出去。”

女人红唇一嘟,朝着身边男子的耳朵吹了口气,嗔魅道,“爷,一会记得来找玉儿,玉儿晚上好好侍候爷。”

李锦夜慵懒的笑笑,手在女人的腰间狠狠捏了一把,“去吧。”

张虚怀恰好回头,把李锦夜那一笑,那一捏看在眼里,心里恨恨的骂了句:“禽兽。”

玉儿妹妹离开,苏长衫长袍一掀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

李锦夜俊眉微拢,没理他这一茬。

窗边的张虚怀又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先听好消息吧,年岁大了,受不得惊。”

苏长衫低低一笑,道:“好消息是,暮之你很快就要开府了;坏消息是,有人见你这夜夜笙歌的,怕坏了身子,打算和你攀攀亲家呢。”

李锦夜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这个有人,是哪些人?”

“这个娘娘,那个娘娘的,连中宫那一位,听说都把娘家人叫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