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打个卷儿,暧昧地落在耳边。

鹿溪有点茫然:“唔……嗯?”

他重新俯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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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好像,还是没有亲她啊。

这个狡猾的坏家伙。

——翌日清晨,鹿溪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

为什么不亲亲她。

她不高兴。

而且,她突然觉得,她之前在付司晨面前下的结论,未免将话说得太早了一些。

她当时怎么评价薄光年?“他是个很克制的人,不会不知节制。”

呸。

都是假象。

这人经不起一点勾引。

乱七八糟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缓慢地转了好大一圈,鹿溪才迟缓地睁开眼睛。

薄光年永远醒得比她早,靠在床头,手中拿着她那本科幻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