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裴逢星温声唤她,“你病才刚好,陪着走了这么久的路,可有累着?”
阮枝笑了笑:“没累着,不用担心我。”
“——什么病刚好?”
冉玉晴掀开帘子走了出来,“是阮枝生病了吗?”
郁子墨紧随其后。
阮枝摆了摆手:“一点风寒而已,不算是正经生病。”
冉玉晴不赞同地道:
“修士能生风寒就已经是大事了,按理来说不应该的,可查出根源了?你是否本来就受了伤?”
阮枝连连解释,说不是。
裴逢星这时对柳昭昭简单拱手一礼:“道友也看见了,我师姐操劳过甚,病将痊愈,怕是最近不能教道友如何上妆了。”
柳昭昭怔住了。
冉玉晴诧异更甚:“不是在说生病的事吗,怎么又说到上妆了?”
她看向柳昭昭:“师妹,你要学上妆?你自己的妆点便已然很好了呀。”
柳昭昭窘迫不已,解释道:“我并为让阮道友教我上妆,都是误会。”
裴逢星恍然:“我听道友说羡慕我师姐的妆,又言及自己不会上妆,以为道友是想向我师姐请教。看来是我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