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夙到也不是过敏,就是这味儿一时有些冲鼻,太香了。

但摆花的言家人哪里会想到他们爹还会闻着味儿呢?

言夙抬眼看着外头惊恐看着他的女人们,只好一手抱着孩子,一边走出船篷。

“那个,请问这是你们的孩子吗?”言夙看了看几个下水、一看就知道冲着这孩子来的婶子。

——虽说这孩子身上并没有湿,看着不像是自己游上他的船的,但是他真没孩子啊。

只能问问这些人知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了。

言夙:“……”

一众女人:“……”

这都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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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大多数人家用早膳的时候,言夙坐在下坝村村长的家中,愁的眉头打结——倒也有些想揪头发,但未免英年早秃,言夙忍住了。

“村长,我家中小有薄产,我本人又喜游山玩水,这就出来游玩。哪知道一觉睡醒过来,这船上就多了个小孩。”

“但凡是我的孩子,我还能问您村中那些婶娘吗?”

言夙这时候就颇有些后悔,自己就不该因为怕“看”到崽子们的伤心神情、怕自己心软,就屏蔽了五感。

否则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到了自己的船上。

“您看,我这身份文书可带着呢。”言夙说着,假意从怀中,实际是从空间之中将自己准备好的文书给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