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差明说了。

言夙都要被这些家伙的小聪明给逗笑了,只是想不明白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干什么跟他们过不去?

倒是大崽一听,顿时是有些诧异又震惊,接着有些火大。

什么人啊,想找他麻烦不成,被他揍了,结果现在还找人来连他爹一起堵?

——就纯属自己没挨到揍,所以觉得浑身皮紧呗?

言夙一看大崽这气鼓鼓的样子,就明白这个小孩恐怕是跟自家崽有关,再一想,这肯定就是在书塾里遇到的事儿了。

顿时蹲下身看着崽:“崽啊,告诉爹,是不是书塾里有人欺负你了?”

别说阿牧,就是地上趴着的,特别是被大崽打趴的那俩,心里都在问,就这小孩子,干翻两个成年人都这么信手拈来的,能在一群孩子的书塾里,受什么欺负?

大崽虽然气愤着,但被言夙细问,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之前可还想着隐瞒来着,但是现在是瞒不下去了,只好实话实说。

地上趴着的人听说自己就是因为磕碰了一下、打人家又没打过这种“小事”而受了这一顿打,顿时哭死的心都有了。

谁家孩子这么操蛋的玩意儿呢。

“这种孩子还真是……。”

言夙不是很喜欢这种不讲道理的孩子——磕碰在所难免,各自腿一步,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得这么纠缠不休,把矛盾进一步激化?

而且这孩子是不是以为有钱就能无所顾忌、为所欲为?

“不过到底是个孩子。”言夙说道。

阿牧本来很生气的,大崽看着他爹也不喜欢那个家伙,也没说他做的不对,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