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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落榜,所有人都会看笑话,还将被竞争者们照死排挤,到时看他还有没有再在公司呆下去。

沈怡听说此事也觉得邱逸有些托大,教导:“你该跟他说,证书并不是能力的唯一证明,以前公司的管理层也不是个个都有建筑师证。你文凭那么硬,手里还攥着两个大项目,未来都有希望拿大奖的,完全可以用这些做筹码跟他谈,干嘛顺着他磕证书呢?”

邱逸乖宝宝式微笑:“你也怀疑我考不过?”

沈怡哪能承认,笑道:“闫嘉盛常说你读书时是学霸‘考神’,我相信你有把握。不过……听说一级建筑师考试很难,尤其是结构力学,好多人都栽这上头。你在日本念书,这块学得比国内的学生扎实,肯定没他们那么吃力,但考前还是重点突击一下比较好。”

邱逸说:“我去年年底就开始备考了,也觉得结构力学是难点,有不懂的地方能请教你吗?”

沈怡目前和他荣辱与共,已把这项考试当做既定任务之一,自然而然提议:“离考试只剩两个多月了,要不以后你每周抽一天晚上来我家,我陪你刷刷题?”

这是邱逸求不来的福利,小青年喜出望外,脸肌做起引体向上,写出一个最传神的“笑”字。

以前他就在闫家随进随出,长时间逗留主人也欢迎,可自从察觉对沈怡的思慕便做贼心虚,如今有了正当理由,和她独处良心也不用受那么多鞭挞,枯燥的刷题时间成了最愉快的体验。

沈怡尽责地当着陪读,建筑师考试的结构力学对她都是小儿科,正如当年她考结构师证,其中的建筑学考题被建筑师们嗤之以鼻。

建筑师和结构师同宗同源,发展到今天互为门外汉,互助之余尽力互黑,不知算不算行业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