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有写作的爱好。”
江梅生笑笑:“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啊。”
屈致看了会儿江梅生,他不在的这三年,江梅生有了很大的改变,他不曾参与,但他可以试着接受。
傅玉真的参与只是短暂的一瞬,而他才将是从头至尾陪伴江梅生的人。
吃了饭,两人出门散步消食,不知不觉走出了小区。不知从哪儿蹿出一条泰迪。江梅生还没怎样,屈致先一步挡在他跟前,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发出低喝。
不远处跑来一个年轻人,很是不好意思地把狂吠的泰迪抱走了。屈致回头看江梅生,江梅生失笑:“你还记得我怕狗呢。”
江梅生怕狗,从小就是屈致勇敢地挡在他身前,帮他赶狗,这几乎成了条件反射,哪怕两个人吵架,马路上一人各走一边,遇上了狗,屈致也一定会帮他赶。
这不不经意间的温情就是蛛丝,一点点把江梅生勒到呼吸困难,无法逃脱。
不过现在的江梅生,已经不怕狗了。
傅宴得知他怕狗后,买了一只小狗,带江梅生一起抚养、遛狗、喂食,渐渐帮他克服了对狗的恐惧。
也许就像屈致总是习惯了迟到,他的保护,也总在自己已经不需要时才姗姗来迟。
这时,屈致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变了,走到一边接电话。江梅生在原处立定,对屈致在跟谁打电话毫无兴趣。
第二天江梅生就知道,是谁来的电话,能让屈致脸色都变了。
第二天屈致把江梅生叫到工作室吃饭,温若看到江梅生出现,神情明显松快了,笑着招待江梅生,给他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