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皮僵了僵,他不是没听出许桃桃话里对他们这些跟随徐守宽过来人的嘲讽之意。
他干巴巴的开口:“是,我们都明白了许厂长的苦心,是我们太心急了。”
“王主任您这话就说对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老朱同志接过许桃桃的班,义愤填膺地张嘴就开始喷。
他眼盯着徐守宽,嘴叭叭叭个不停:“有些话小许一个年轻同志不方便说,我老朱不怕,去年跟你们兄弟单位借猪肉那会,我们厂是真遇到困难了。
说出来也不怕大家笑话,冷库养了个吃里扒外的工人,也不知道收了外面哪个黑心肝的一笔钱,愣是搅和得当时我们厂险些没能按时给查尔斯先生交货。
你们说那人心思得多毒,这是故意毁我们西省肉联厂的名声,踩我们根基啊!
那畜生,要是让我再遇到,我定叫劁猪师傅也把他给劁了!”
这话一落,全场男同志顿觉下半身一紧,脸色怪异。
朱厂长还盯着‘装死’的徐守宽,皮笑肉不笑的问了句:“徐厂长,你说我这该不该?”
徐守宽:“”
本就被气得心口疼的徐守宽额头隐隐有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他目光下意识闪躲,“朱厂长,问、问我这话啥意思?”
“没啥意思,就是想听听徐厂长对这件事咋看,你说你要是遇上这种畜生,你要咋对付他?”
朱厂长目光如炬,嘴角似笑非笑,话里又隐隐暗示着什么。
徐守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僵硬的露出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