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啊,朱厂长问错人了吧。”
朱厂长:“是吗,我倒觉得问徐厂长最合适呢。”
又是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
空气寂静了三秒。
在场所有人看徐守宽的眼神都开始不对了。
怪不得呢,好端端的朱厂长咋突然提那话茬,敢情‘那畜生’就在这啊。
你问为啥大家就认定了那畜生就是徐厂长?
这还用猜吗?
谁心里没鬼冒冷汗啊。
一看就知道是心虚!
再说许厂长和朱厂长两人‘吹拉弹唱’半天,他们要是再看不出来这一老一少针对徐厂长,他们得多傻。
听听,听听,朱厂长说话都咬着牙呢!
这还不是对徐厂长恨之入骨?
许桃桃故作‘关心’地问:“哎呀!徐厂长,您咋流汗了呀,我们老厂长说的是陷害我们厂那畜生,您又不是那畜生,您怕啥呀!
您只是觊觎我们长城牌火腿肠的配方、想撬我们长城食品的客户、恶意散播对我们长城牌火腿肠不利的谣言。
最多加上一个顶着我们长城品牌的名头给你们宏辉火腿肠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