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的,“是,我是六神无主了。”
洛泱的每一滴泪落在他手上的眼泪都仿佛透过单薄的衣衫炽心挞伐,毫不留情的鞭打着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液。
分明只是温热的泪水就仿若灼烧着他的指腹,钻心挫骨。
席靳洲轻捻指腹,思绪忖度,沉吟:“之前是谁说最会隐藏的?”
叶故无言以对,似乎在晚上他就像是没有了面具的人,在黑夜里才敢离开黑暗的境地。
窥视着那一点光亮的地方贪婪的吸吮着光明的普照。
他放下手中的信,莫名的说:“席医生,我或许也不是一厢情愿呢?”
席靳洲失笑,微微扬眉,“什么意思?敢情还是双向奔赴?”
叶故只是笑,没说话,将手边的信收了起来,“帮我个忙,我想见见张佩兰第一任丈夫。”
席靳洲耸耸肩,故作疲累,“哎呀,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呐……”
叶故无奈摇头,“不管什么,我都答应,这诚意席医生可还满意?”
“成交。”席靳洲笑,他也知道,自己能从叶故那里也不过是套一瓶藏酒罢了。
翌日晌午,洛泱才睡眼朦胧的迷迷瞪瞪的从床上起来。
床头柜上安然放着早饭和纸条,是叶故留下的,内容简洁明了——已经帮你请假,今天好好休息,恢复好再去上班,有事打电话,我一直空。
洛泱看着鸾跂鸿惊的字迹一如叶故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扔掉骨子里的张扬,却一点都不惹人厌。
昨天的事情,洛泱犹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着实有点丢脸,好像还把他的衬衫袖口哭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