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想去城里玩?”
铁柱子干脆利落:“你哥没钱!”
是了。
晋恪还记得奏折上的几句。
祚阳旱,四月无雨,百姓饥,生民变。
她也记得,她收到奏折时,祚阳的衙门,已经开始施粥了。
不慌。晋恪稳了心神。
现在应是还没到施粥的时候。
家中还有些吃的。
铁柱子个子高,现在晋恪年纪不大,铁柱子往屋里一站,又踮起脚,手往房梁上伸时,让晋恪有了遮天蔽日的感觉。
铁柱子拿着碗,从藏在房梁上的筐里盛出来小半碗面。
他把盛了面的碗,往晋恪面前一放:“做饭去吧。”
晋恪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当过被杜揽小心照顾的月娘,现在就成了伺候人的狗花。
巨大的心里落差,让她有些绷不住,脸上流露出巨大的失落来。
铁柱子看到妹子这样,多少有点慌。
他忽然想起爹娘临死前,说让他照顾好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