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他讨饶:“你哥都要找媳妇了,这名咱们自家人知道就行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大声叫。”
原来他也知道不好听!
晋恪更气了。
她指着院墙问:“为什么破得这么厉害?”
铁柱子完全没当回事,转身就要走:“没水啊。”
晋恪一时之间没理解什么是没水。
忽然,她想起了一路上看见的田地。
她没种过地,但模模糊糊想起来之前见过的小桃家,还有京城和顿州城郊的田地。
不应是这样的。
正常的田地,不应该没有绿色。
这里,过于干涸了。
晋恪抬头,看到了一轮灼灼的太阳。
太阳已西斜,但温度仍然颇高。
她隐约明白了。
晋恪跑进了院里:“祚阳?”
她没头没脑地喊了一声。
铁柱子一向不爱想事,闻声就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