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赛内尔淡淡的“嗯”了一声，“躺好。”

诺瓦依言躺好，等了半晌也不见奥赛内尔开口说话。诺瓦心中一凝，“我昏了多久？”

“一天。”

诺瓦知道为什么现在气氛这么压抑了，他声音有些发抖，“你知道了？”

“嗯。”听不出喜怒。

诺瓦无比痛恨自己看不清奥赛的神情，他心中苦闷也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我在等着你坦白，诺瓦。”奥赛内尔突然说道，声音依旧平稳，却让诺瓦的心一沉再沉，他宁愿奥赛发怒，也不想他像现在这样云淡风轻。

“对不起。”渐渐的诺瓦能看清奥赛内尔的脸了，他发现奥赛并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平静。

奥赛内尔眼底一片血红，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疲惫和……痛苦。

“对不起。”诺瓦又说了一次。

奥赛内尔扯了扯嘴角，笑道：“现在说这句话有意义吗？”

诺瓦瘪了瘪嘴，心中默默道没有，但除了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孩子，我要留下来。”诺瓦咬牙道。

奥赛内尔抬眼看向他，“为什么？”

“你需要他。”诺瓦又重复了一次，“你需要他。”

奥赛内尔突然笑起来，他有些凶狠的瞪着诺瓦：“你真的觉得皇位这么重要？！”

诺瓦摇头，“不，但我不能让你失去它。”

奥赛内尔勐地站起来，几步来到诺瓦身边，他红着眼睛看着诺瓦，说不出是愤怒还是痛苦，“为什么不告诉我？！”

诺瓦不自觉的躲避他的视线，“你厌恶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