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赛内尔突然沉默了，他渐渐冷静了下来，低声道：“对不起。”

诺瓦有些迷茫的看向他，但奥赛内尔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暴躁，他压着诺瓦低吼：“这不是你骗我的理由！！！”

“对不起。”诺瓦突然心里一空，觉得心里也不像之前那般难受了，他坦荡的看向奥赛内尔，“是我自私了。我不想失去你，如果……如果你要接触婚约，我也会劝父亲尽力帮你。”

奥赛内尔双手一软，整个人压在了诺瓦身上，但很小心的避开了诺瓦的小腹，他声音听着有些沉闷，“你是自卑还是在小看我。”

诺瓦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对不起。”

“我不想骗你，但是我害怕。”

“……奥赛，奥赛。”

奥赛内尔细细吻着他的眼泪，轻声道：“知道错了？”

诺瓦有些无助的点头。

“傻瓜。”奥赛内尔紧紧的抱住诺瓦，“不许再骗我。”

诺瓦哭得更凶了。

奥赛内尔也不再开口安慰他，只是抱着他，等他哭够。虽然他气诺瓦欺骗他，但他也能体谅诺瓦心中的痛苦。这些日子，他也不好过。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人鱼的？”等诺瓦冷静下来，奥赛内尔才问道。

诺瓦回想了一下，“军训有天晚上紧急集合。”

“那个时候我没对你说我厌恶人鱼，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奥赛内尔还记得那天晚上他闻到的那股香甜的味道，果然是诺瓦。

诺瓦有些尴尬，“我不想生蛋。”

“……”

“男人生孩子好奇怪。”

奥赛内尔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