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飞花奋力反抗,想解放自己被抓疼的手。

她背上的王瑞没口头反应,手上的力气还越来越大,抓得她更疼了。

阮飞花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断了,情急之下做了一个错误的自救行为,她妄图扭转手臂,挣脱王瑞的桎梏。

一声清脆的骨折声,阮飞花的右手断了,当然,这是她以为的。

王瑞起身退了两步,看着躺在地上的阮飞花,疼得想打滚。

阮飞花咬紧牙关靠在沙发上,没喊一声疼,王瑞蹲下来想碰她,她就抱着手臂往后蹭。

“别动,阮飞花,让我看看。”

阮飞花更加害怕地躲开了,她畏惧他。

匀速的脚步声渐远,一阵混乱急切的脚步声靠近,是王瑞把家庭医生叫过来了。

阮飞花被护士移到沙发床上,手臂打上了夹板,绑上了绷带。

“王先生,阮小姐的右手臂是轻微骨折,属于骨皮质断裂,这种情况应该没有错位。”

“具体说清楚……”

王瑞和医生去了客厅谈话,护士帮阮飞花包扎好了手臂也走了,很快,这层房子里又只剩下她和王瑞两个人。

知道她的手没有断,一个多月就能恢复,阮飞花松了口气,同时心累地直打瞌睡,可她还不敢睡,王瑞还没过来呢。

墙上电子屏的数字跳到13:26,到了王瑞午休的时候。

王瑞终于走过来,伸手碰碰她受伤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