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眼神?”
何家老祖万万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家伙非但没有因为他的话而上当松脱,反倒还表情微妙,下手的力道更重,似乎是看出来他的打算。
“久违,在下对您的想法与技术崇敬已久,觉得或许有机会可以和您好好讨教一番。”
陈锦天的表情与何家老祖方才一模一样,诚恳却也不诚恳,还带着气人的无辜,使得瓶子精一下子完全不敢说话,只在旁边晃着老怀表,企图让它早些清醒过来。
“呵呵,对我的想法和技术崇敬已久?不如说你是组织派过来想要剽窃我的脑子吧?”
何家老祖一丁点儿帐也不肯买,语气讥讽,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
──他也算发现自己现在完全听不到外头的声音,就连最开始因为担忧有人会破门而入的动静也不再有面前这个入侵者一点也不简单,恐怕需要谨慎再谨慎,才有可能与之周旋。
【您老可算少折腾点吧,咱们还真的是陪老怀表一起过来救人的,您如果愿意坦诚以待,或许连同您的性命,我们都能一起救出去!】
瓶子精眼见何家老祖对陈锦天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顿时很是紧张陈锦天就算为人再温和与耐性,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我看您清醒的很,也是因为有老怀表我们才走得到这里。组织不组织的真的不晓得,只知道因为您的关系,百年后何家几乎一个人也不剩。】
老怀表在一场‘开肠剖肚’后,好不容易幽幽地转醒,便恰好听到瓶子精这么说,差点儿又要厥过去。
但双目清明的何家老祖又很快地让老怀表强硬扭动自己身体里的弹簧,逼着保持清醒。
[主人,他们说的确实是真的我、你那个姓孙的到先前都还在寻找您当时制作我的技术!]
[他们三番两次把我整个拆解开来检查,但因为怎么都找不到关键窍门,所以还干脆用人命扭曲我]
想想这一路走来,老怀表不得不说表生惊心动魄,任哪一只怀表,也没有它的精采。
关键是这一样样数着皆身不由己,尤其它自己对这些事情都一知半解,有些恼恨身为主人的爱物却什么事情也帮不上忙,一方面也极其担忧是主人犯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