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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的调香轨迹比较特殊,入行的早,却成名的非常非常晚时间大约就在结婚两年后。”

主持人的面容看起来,年纪大约在四十尾五十出,大伙儿还记得他特别疼爱妻女,就是结婚的迟,女儿如今才七岁左右。

“嗯,我记得白朗你成名的时候都快四十了,当初坐在台下,接受大家的掌声成为那一届香道赛的冠军,整个人都要哭出来了。”

另一名主持人哈哈大笑,声音中并没有任何歧视之意,只有浓浓的感慨。

“也不晓得你们那一届的调香师,究竟还有多少人留下来从业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所以你要讲的,该不会是你开始对调香开窍的时间,就在婚后吧?”

最后一个主持人显然要机灵的许多,在旁边积极地说:

“还真是佩服你啊,我觉得换成我,大概没有那么厚的脸皮与耐性坚持下来。”

“调香和做饭道理大致相同,讲求的都是色香嗅触味几个感官,当年岳父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过”

最先提起这个话题的主持人脸上笑容羞涩,但不难看出对方式很感激当年那一时的风雨。

“岳父是个比较严肃的小老头,我还记得因为我闻不得鱼腥味而被人批评是玻璃娃娃。”

“我们两个人第一次合作,还是因为我老婆怀孕害喜的特别厉害,所以我们一个研究吃的、一个研究调香”

“最后觉得调香要嘛焚要嘛用点精油的,难免可能对人体造成伤害,因此最终的选择就是用吃的。”

“许多调料本身就是做饭的香料,最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太多这方面的意识,但岳父却带领我入门,没有嫌弃。”

“也是托福,最后妻子生产完后,我不但多拿到一个学位,还顺利地在调香这条路上出师、走出自己的风格,也让妻子许多从年轻时就落下的某些体质问题彻底康复。”

看看台下那些正在发愁或是努力调香的参赛者们,调香师主持人笑笑地说:

“通过我故事,我希望告诉大家一点,那就是什么时候开始急起直追都不会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