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孟达在后面听着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心情相当复杂:
为什么感觉周围一个个好像什么都知道,偏偏自己做为多方牵涉的当事人,却是在最后才晓得他可能、应该、或许,要在这里头占据颇重的戏份?
──你们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当这个‘主角’?想不想被做这个‘决定’吗?
“一直在和莲见夫人联络的人,难道不是您吗?”
岂料玉蝉不按牌理出牌,相当不解地反问:
“无论您平常怎么小心翼翼地用粉遮住身上所有暴露出来的皮肤,在一天的工作后,总会有那么几回让人注意到身上的纹身。”
“先前是因为我不清楚,还以为这是您和初恋或是其他重要关系的纪念”
然而先前在莲见夫人的院子见到那沓资料后,玉蝉用自己庞大的记忆,终于从犄角旮旯找出来,锦葵妈妈脸颊测的粉在几次脱落的时候,隐约间确实是有些特殊的花纹存在。
“对了。”
紧接着,玉蝉又扭过头,看向满面紧张与警惕的宗孟樱,也笑着说:
“胧夫人,既然您自己也知道、并且告诉您的女儿,她是您精心打造的一把刀为什么您就没有发现,她对自己的大哥有着非同小可的执念吗?”
恍若一道惊雷劈下。
施沅‘哦豁’一声,双手插着兜,饶有兴致地打量起面前的几个人。
胧夫人腾地瞪大眼,站在玉蝉的身边,眼神相当犀利地看向浑身绷紧,脸上细微的肌肉正不自觉抽搐的女儿。
就连锦葵妈妈也发出疑惑的哼声,似乎不是很能明白这其中的关系。
“您没有发现吗?几次在宗孟达的院子外的试探总是失败,带着人出去参加宴会要让对方出糗总是失败”
“就连要给宗孟达下毒,使他在风│化区被刺杀都会失败,彷佛有人悄悄地在暗中给予帮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