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因为您的好女儿,早早地在半路为他扫平索有障碍,让你所有的盘算都失效的缘故啊!”
玉蝉原本也没有发现,但直到在牢中发现宗孟志完全没有自己原书中的锐意,彷佛一个被过度保护的妈宝
再来就是本该任性刁蛮的宗孟樱总是如同一个过份合格的暗卫一样,懂得清扫痕迹,让自己的影响力渗透得传过无痕,这才终于有所怀疑。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因为胧夫人对宗孟樱的态度也很特别。
两人的关系听起来有点像是上下级,又有点像是合作者,直到宗至渊忽然冲进牢房要刺杀胧夫人,玉蝉这才更家确定,谁是那个操纵傀儡、谁才是到了临头才清醒过来的小丑。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肯定我的问题,因为你没有证据。”
胧夫人神色淡淡地瞥了惶惶的宗孟樱一眼,相当镇定地说:
“前面小樱的话,我就一个字也听不懂。在我看来谁都是自己命运的主宰,没有谁生来就要做配角。”
“我和莲见月草确实是竞争关系,但最终我赢了,也仅此而已。”
“这么说来好像你讲的也没错,过去我总是给莲见提鞋,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和宗至渊恩爱可最终陪伴宗至渊到后面的却是我。”
“萤火为何不能与皓月相争呢?”
胧夫人缓缓地环视着表情各异的人们,脸上扬起奇异的笑容:
“我所求的,从头到尾不过是要对得起我自己。”
“剧本是剧本,那种已知的东西多么的无聊啊?”
“莲见夫人跟她的组织不是希望在帝国不受损、没有那么多人员受伤害的情况下,扼杀‘坏人’们的未来吗?”
“但最终他们死了、失败了,这就代表他们的天真设想,终究是场虚妄的徒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