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宗孟达可以说除去尚在襁褓的那一年还有享受过稀薄的母爱,后面莲见夫人就发疯自缢而亡,完全没有更多的印象能想。
中间虽然有世仆与奶娘等人告诉他相关的过去,但毕竟记忆会有模糊与个人臆测的情况,是以对宗孟达来说,能够有一手的资讯能亲自判断莲见夫人的为人,还是很值得一观的。
“这是我母亲的字?”
宗孟达过去并非没有看过莲见夫人的作品,事实上对方一手簪花小楷的婉约词句,至今仍有一幅被收在宗至渊的书房里。
那或许是宗至渊想表达自己对前妻并非外界所说的那样不忠不贞、不爱不敬,也有可能带着其他目的,想要挂着给谁看。
但不管如何,即便中间有胧夫人与宗孟志兄妹再怎么闹,反正结果是那幅作品甚至被宗至渊挪到整间书房最为显眼的位置,还一度传为都京的佳话。
“说起来,当初你还因为这件事情跟我们出去喝闷酒说是觉得宗老爷子这根本不是睹物思人,而是想鞭尸。”
深谷冲似乎也认出莲见夫人的字迹,一并还想起了这个说糗不糗,说不糗又很尴尬的过往。
“但不可否认,我娘说宗老爷子确实因为这件事情在当时颇受上头的器重,觉得他知错能改,也能不禁批评,是个很有胸怀的人。”
宗孟达:“你这是想让我当场表现吐胃酸吗?”
玉蝉闻言顿时凝眉,觉得这宗至渊可真有意思,刚刚只有步步逼疯他,也未免太便宜这个丑家伙了。
莲见夫人虽然在原著里只有影子,但当初在写得时候是当白月光想象的好吗?
这人竟然如此糟蹋,实在太欠虐了!
“先接着往后看啊玉蝉大人。”
深谷冲也就是把想到的一些细节说出来,谁知道哪边会用得上是吧?
至于目前最要紧的还是破案,就算陛下没有催促,但这个案子牵连太广,身边几个兄弟们全数被扯进去,深谷冲可不愿意让这事儿继续拖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