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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蝉表情无奈,觉得这几个小家伙实在太沉不住气, 这样还能办案做事吗?

“我可一点也不想让花见楼是因为侍女和恩客的闹出的命案上了都京的头条所以, 冷静点, 别让我动手啊。”

宗孟达和李曼枝对看一眼, 都能从中审视出不懑与恼怒。

然而他们头前还有玉蝉盯着呢,他既然说不许动手,那就是不许动手。

──反正,曾经吃过玉蝉苦头的李曼枝,那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回忆起被一对一教学的噩梦。

“抱歉,是我的唐突造成您的困扰,还期原谅。”

宗孟达率先挪开眼,接着在原地迅速地重新整理装扮,然后向玉蝉与李曼枝轻巧地行了个礼。

他不愧是都京四大公子之一,即便是枯燥乏味的礼数,也被做得得体又让人有种被珍视的感觉。

“也请您务必宽心,我绝对不会随意往外说出您的身份甚至,倘若您的目的与我相通,我甚至可以供您差浅哦!”

李曼枝从鼻间喷出口不信任的哼声,眼底满是警惕,觉得这些公子哥儿们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滑头。

他们的承诺与保证是绝对不能信的,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哪一天会被人狠狠地推下炼狱。

“哦?”玉蝉闻言确实也不大感兴趣,虽然他知道宗孟达自己私下曾建立起怎么样可怕的势力。

然而现在的宗孟达,就算私下和同伴一起成立组织,并且试图与父亲宗至渊做抗衡,却明显已经踏上歧路。

这也是为何那日玉蝉会救人,但未曾选择和宗孟达靠近的原因──

他还在观察,观察这个主角值不值得,又或是这个世界会出问题,究竟是宗孟达还是忍冬出现变异,还是同样是有配角轻举妄动了。

“呵呵,就冲着您这样夜半翻入花见楼,直接闯入花魁的闺房行为来看,在下完全没有看出来您能有什么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