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儿?”
“在安全的地方。”谢韫之对他露出微笑,“纪同知,不要着急。”
纪禀回过神来,连忙松开手,看向她的目光急切期盼。
“纪同知,我有个疑惑,想请你先解答一下。”谢韫之注视着他。
“……什么?”
“你那位‘朋友’,要求你做什么?”
……
凉州营地里开庆功宴的时候,另一边,鞑靼王帐中正在问罪。
“岱钦图怎么回事?”乌察笃汗达日哈赤冷笑,“他的脑子是被秃鹫啄开了吗!”
“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一个将领被截过后勤,还是被晋朝人截的……”
帐内一片安静。
草原是他们的主场,在自己主场被向来轻视的晋朝人截了后勤,无异于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
因此达日哈赤收到这个消息,才会怒不可遏。
“探查哨呢?他没有安排探查哨吗!”
“……回禀可汗,岱钦图将军布置了两倍的探查哨,所有的探查哨都说没有发现异常……这也是最诡异的一点,那群晋朝人简直像是从地下爬出来的……”
达日哈赤又摔了一个酒杯。
于是终于没人再敢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