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位朋友……帮我在峪州找过,没有,全都没有,猜测是被带去北方了——北方是他查不到的地方,我……哎。”
“令千金长什么模样?”谢韫之问,“有画像吗?”
“我手上稍微有一些消息渠道。”她说,“他不能查,我未必不能。”
纪禀犹豫了一下,摇头:“我没法报答您。”
谢韫之一笑。
“举手之劳罢了,要什么报答?”
纪禀还是有些迟疑,但神情已经松动。
谢韫之一派坦荡,看着他的眼睛。
“画像是有的。”纪禀说,“在我府上,我回去就让人临摹一份……”
“嗯。”谢韫之点点头,“还有什么别的细节吗?”
“有。孩子右手手腕上,有一块梭形的红色胎记。”
谢韫之表情突然有些微妙。
她问:“孩子丢的时候多大?四五岁?”
“五岁。”
谢韫之顿了一下,伸出手:“梭形胎记,不在手腕内侧,在外侧,手背上方?”
纪禀一把抓住了她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