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子不同,男子的爱与不爱,真的相距甚远。
谢寒洲深吸口气,时隔数日重返不知春,竹楼还如昔日,只是到底冷清了许多,晏宁就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身后是残阳晚霞。
山风拂面,谢寒洲静静看了她一会,收敛好情绪后他提步入内,扯了扯唇角道:“别来无恙。”
晏宁抬眸,怔了怔,她温声说:“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她如何看不懂他的仗义相助。
谢寒洲眸光闪躲,故作轻挑道:“举手之劳,毕竟也算仰慕过你,但如你所见,我们无情道没有一个长情人。”
今日喜欢一个,明日便可换一个,所以你无需困扰。
晏宁颔首,不再多言。
谢寒洲就把耳坠放在石桌上,提剑离开,他跨出门槛,最后同晏宁道:“我不打算做刀修了,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再惦记你那把唐刀。”
也会很努力……
不会再惦记你。
暮色低垂,阒然无声。
晏宁没有去收那对耳坠,还是阎焰走过来,问她:“师父,要不要验毒?”他怕云扶摇不安好心。
晏宁:……
“不必了,这东西经过她的手,她不会明目张胆设圈套,无非是想讽刺我。”讽刺我蓬头垢面,不懂打扮。
云扶摇的心眼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