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好不容易碰见祖师爷,她应该跟他对“奇变偶不变”的暗号,而不是腆着脸要人家的签名。
晏宁又翻了翻掌中的手札,怪只怪修真界周边市场没有留存谢琊的字迹,不然她真的敢大胆猜测。
因为手札上的笔记很厉害。
不是普通修士能有的造诣,晏宁怀疑是不是谢寒洲掉落的,还试图让他去偷他舅舅的笔墨拿来比对。
谢寒洲直接道:“师父,我可以去死的。”
晏宁就不好再为难他。
她左等右等,结果等来调假通知,大概是祖师爷的意思,今年的端午推迟到月中过。
正好能赏圆月。
晏宁虽然不理解这种骚操作,但作为忠实粉丝,她闭眼吹谢琊英明神武就好了。
凑巧的是,月中这天——
她又丢了个徒弟。
阎焰不见了。
晏宁准备下山去找找,路过半山腰,晚风拂来已无茶香,连茶树枝干都孤零零的,那抹常常穿梭于茶园的红衣更是无影踪,晏宁轻轻笑了笑。
干嘛,养徒弟还真情实感了?
如今展红袖被禁足,阎焰这个大美人已经安全了,他的消失是晏宁没想到的。
大概有失就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