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焰:“赌什么?”
谢寒洲:“谁输了谁给对方当儿子。”
阎焰眸一弯,忽举高手朝着谢琊那边喊道:“祖师爷,谢寒洲他说要赌……”
后面的话被伸手捂住了。
谢琊也没工夫管自己那不成器的外甥,他淡定地抽回自己的衣袖,尽可能拿出祖师爷的威严道:
“徒孙,适可而止。”
签名?什么签名?他那狗扒的字丑的别具一格,简直是不打自招。
眼看下雨天凉,谢琊一点也不想脱掉自己的马甲。
祖师爷就要有高冷的态度。
哪怕他心里不安。
晏宁果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扬起笑脸,朝他微微鞠躬:“是弟子唐突了,多谢您此次出山。”
真的,很谢谢您百忙之中出来遛弯一圈。
谢琊长睫轻眨:“不客气。”
我已经收过谢礼了。
他御剑离开,面具下唇角微扬。
晏宁给三丫做的糖莲子甜而不腻,清香宜人,足够收买性喜清净,独独嗜甜的祖师爷。
他今日强行突破,不仅是为了晏宁,也是为了记忆深处那支迟迟未能送出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