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洲早就知道摊上事了,但不知道是哪件事,他迟疑道:
“师父,你是怪我把你养的花浇死了?”
晏宁猛然看过来。
谢寒洲心头微颤,小声道:“还是我在外面说你的坏话被你知道了?”
晏宁抬眸,挑了挑眉。
“接着说。”
谢寒洲已经开始害怕了,他不敢再看晏宁,视死如归道:
“我承认,我想过偷你那把破刀,但不是没得手嘛。”
他还委屈上了。
坐在晏宁身旁的谢琊微抿唇角,压下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想法。
但谢琊实在忍不住提了提唇角。
“师父,他笑我。”谢寒洲抓住机会祸水东引,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晏宁才不吃他这套,她似笑非笑道:“大头,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谢寒洲自知被摆了一道,索性老实道:“师父你说吧,我究竟有什么罪,我都认。”
“我愿意赔钱。”他补充。
晏宁实在讨厌他这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她掏出怀里的信笺,微施灵力送到谢寒洲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