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黄蜂直挺挺站在门外,慈爱的俯视着自言自语的某个蠢蛋。
那眼神,就像是再看自己失散多年儿子。
哦。
不是就像,是就是。
只要把‘儿子’换成‘妻子’
米歇尔:“……”笑容凝固在唇角的感觉,我懂了。
“你听见了。”我刚才那些愚蠢的自言自语。
小花花面无表情。
“不,我没有。”
大黄蜂先生面容刚硬,且正直。
“你就是听见了!”
“不,我真的没有。”
“胡说!我进浴缸时摔倒了你有没有偷笑?”
大黄蜂先生大惊失色,弯下腰就要扯米歇尔的睡衣。
“宝宝你摔倒了?!怎么会?我看看,为什么我没听见你、的呼救,疼不疼——”
印着海绵宝宝的鸭黄色睡衣上摆被撩开,露出凹陷的小腹跟白皙的皮肤。
上面并无任何摔倒受伤的痕迹,只有湿漉漉的水汽。
大黄蜂先生的手僵硬在空中。
“哦~”黑发青年顶着直愣愣要戳死谁、怒气冲冲的小红花,撩开眼皮,向上用死鱼眼瞪着某个大家伙,他扯扯唇角,“你还说没偷听?”
“…………”
羞耻心爆棚,恼羞成怒的黑发青年狠狠瞪了赛门一眼,掉头跑向了房间,还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