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花被他戳的一个仰头,‘嘤嘤嘤’地又甩回来。
米歇尔能感觉到头上的花被触碰时,他全身共鸣,跟着有了被别人推了一下般的反应。
“原来你是真的长在我头上的啊。”米歇尔叹息,彻底接受了自己脑袋开花的事实,泡澡挺无聊,他不介意跟头上的小花花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对策。
尤其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智商和幼稚程度绝对是成反比例增长的。
他们的话题就是:
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米歇尔喃喃:“喂,你说,他刚才的话不是在暗示我吗?一定是暗示我吧。”
小花花兴奋的摇。
米歇尔:“他——跟我是合法的,就算真的做什么我也无法阻止,我觉得我反抗,他也能一拳让我彻底闭上嘴,你看见他的拳头了吗,跟我头一样大!还有他的机甲。”
小花花瑟瑟发抖。
米歇尔:“不过我想他不会动手揍我,真的,我认为他是个好人、呃,好蜂。还肯跟茉莉阿姨承若,就是太直白了……”
随便就说‘我爱你’什么的……
小花花羞涩的收敛花瓣。
“对了,还有晚餐的培根煎蛋!那味道真的棒极了,我——”
幼稚模式的米歇尔跟头顶长出来的多余玩意儿聊得不易乐乎。
仿佛泡澡时必须放小鸭子,还要模仿小鸭子讲话的小孩子。
他开心头上小花花就像是他的情绪表达器一样跟着高兴,他不开心,头上的小花花随之垂下来,委屈巴巴,讨人怜爱。
等水温降下来,米歇尔扶着浴缸迈出去,扯了浴巾擦拭身体。
聊完心事让他带着好心情哼着歌穿好睡衣,扯了毛巾搭在滴水的头发上(他还很小心的对着镜子擦了自己头上小红花的花瓣)。
唰——
米歇尔笑着拉开了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