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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虞砚一向是个我行我素的人,尽管成婚后收敛了许多,但他在很多事上仍是强势,衡充直撞的。

他说待会来看池子,那就是要等身体的热消退了一次以后再来看。

嘴上说的好听,说怕她觉得挫败,觉得自己的引惑是徒劳,不想叫她无功而返,于是不管她说什么叫什么都不肯停下。

可是虞砚的身体素质极好,身上的肌肉就像他人一样石更,血战沙场三天三夜都不知疲倦,比春耕的牛还勤奋。

明娆承受不住他的霸道,问他难道不会累吗?

他却说在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上,是永远不会累的。

她不知二十来岁的男子是否都如虞砚一般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尽管她知道,虞砚也只在她这里有无尽的热情与兴趣,只有在对着她的时候,才会收了那副总是懒洋洋的面容。

明娆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就连骑马都受不住,磨上两天皮肤就会泛红,甚至擦破,更不要说经历比那马鞍还要坚硬的摩捻了。

她缓了会精神,靠在池子的一角,放眼望去。只见男人背对着她,在另一边不知做着什么。

“虞砚?”

她尝试着开口叫了他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有多娇媚。

男人闻声回眸,唇角还挂着愉悦的淡笑。

“醒了。”

明娆嗯了声,艰难地抬了抬腿,本想着朝他走过去。铃铛淹没在水里,听不到什么声响,倒是腿弯的酸涩分外真实。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咬着牙将脚踩在池底,直打哆嗦。

此刻脚底下踩的地方可不比平时。。

平时他们不管在哪里闹过,就算闹得天翻地覆,那也是实打实地踩在地上,眼下却是踏在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