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生秋摸了摸下巴。

王爷此举委实耐人寻味。

但不管王爷如何处置王妃,都不是他一个大夫该管的。

褚生秋定了定神后,将银针落在了男人的腰部穴位。

“王爷这背有些惨不忍睹,等伤痕退了我再给王爷背部施针,不过,此番劳作王爷体力消耗过多,我在王爷腰间施几针,保准几个时辰之后,王爷又变得生龙活虎。”

话都说这份上了,也不见那人出口训斥,褚生秋颇为意外。

侧耳一听,床上这人竟就这么趴着睡着了,还打起了低低的鼾声。

褚生秋啧啧两声,嘀咕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然后就收针走人了。

屋外,夜三和夜六还候着。

褚生秋眼珠子一转,笑呵呵地对两人中的夜六道:“你家主子睡着了,我出来得急,忘了给他盖被子,你去盖上,免得他染上风寒。”

夜六一听这话,不等夜三阻止,立马就进去了。

结果不过须臾,夜六便冲了出来,一副既惊又恐还激动的模样,“夜三!我刚才看到王爷那背血淋淋的全是抓痕,这”

“夜六,你什么都没看到。”夜三一脸淡定地打断他。

夜六:……

好叭,他根本没看到王爷那布满女人抓痕的血淋淋的不堪入目的后背。

狗王爷一走,浑身泄力的南鸢彻底瘫软下来,腿不是腿,腰不是腰,浑身是汗,身体完全浸在了一滩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