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实不相瞒”时煊摆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对何晓说道:“我是听我们棠组长叫过。”

“原来是棠遇霜啊!我说呢。”何晓结结实实地松了口气,没心没肺地笑着:“我还以为你被时煊附身了呢!”

有事好哥哥,无事臭弟弟。棠遇霜这待遇,在特案处恐怕也是独一份了。

时煊:“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哈哈哈。”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黑熊精怎么直接猜到了真相!

“别瞎想了,这怎么可能呢?”岑泽霖摆了摆手,一脸笃定地说:“如果真这样,他和老大还能在一张床上睡觉?房顶都打穿了吧?”

“岑泽霖。”姚沛舟的声音传过来,语气泠泠。

岑副组长汗毛倒竖,机械地转过头赔笑:“我干活!干活!”

砰——

临时被外勤二组征用的校长办公室窗户碎裂,一只通身黑羽的鹰冲破玻璃摔进来,在屋子内的地板上显出了原形。那是刚刚前往萧郁家探查的外勤组员,他气喘吁吁,脸色苍白,唇角还带着血渍。

“宣霆!”岑泽霖扔下手里的资料上前去扶他:“你怎么了?”

“萧郁家有密道”宣霆用指腹擦去唇角的血渍,冲他摆了摆手表示没事,随后向姚沛舟汇报道:“通往她家的地下室,那里面分明是在做歪门邪道的祭祀,萧郁在用自己的心血供奉什么。”

姚沛舟问:“那你是怎么受伤的?”

“供奉的灵台上有一张照片,是个年轻男人,我本来想把这照片带回来,没想到刚一碰到照片,就有一股像气流一样的东西蹿出来攻击我,我一时没防备。”宣霆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半空中一挥手,他手挥过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幅画卷。

能打能跑,机动性强,还能在敌方家中安插眼线,时煊突然发现如今的外勤二组还真是卧虎藏龙。

他抬头去看,画卷里便是宣霆描述的萧郁家地下室。即使只是画卷,也能感受得到这屋子有多诡异阴森,摆放在桌上的烛台燃烧着四根白蜡烛,正中间摆了一个铜盆,旁边是一把沾满了血的刀,正前方的墙壁上用朱砂写满了晦涩难懂的符文。

“照片呢?”姚沛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