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施术者只会有一丢丢小小的震颤感,也就和汽车轻轻颠簸一下的感觉差不多。

时煊深知锁心结的属性,因为这玩意儿就是他发明的,当时的他一定想不到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只觉得这东西能卖钱,兴高采烈地把它以高价卖给了许多有这方面要求的有钱人,赚得盆满钵满,在岚城的土豪区全款买了一个四百多平的小洋房。

事实证明,出来混的的确都得还。

姚沛舟那双深邃英俊的眼里噙着笑,完全不顾过往行人的目光,低头看着怀里这只不听话的小人鱼。感应到锁心结的震颤时,他便抛下一会议室的人当场摔门出去,完全不管上头来的“大老板”发言稿才念了一半。

面对副局长铁青的脸色,凌庭柯冷静沉稳地替他作出解释:“紧急任务,姚组长要先走一步,您继续。”

“”其余几个组长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表达了一个中心思想——我信你个鬼!

“我知道错了。”时煊从善如流地认错,从人怀里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姚沛舟,努力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姚沛舟问他:“回家吗?”

时煊点头如捣蒜:“回!”

只见姚沛舟眸色一沉,扬起嘴角,回了一个字:“好。”

“”时煊觉得后背一阵凉意,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一般不会有错。

姚沛舟从他拿走的黑色登山包里把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最后摆了满满一桌。望着琳琅满目的名表、古董珠宝和玉器,还有摞了足足有半个人那么高的金条,时煊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见姚沛舟的目光从这些东西上一一掠过,最终定格在时煊的脸上,说话间缓缓凑近了他,将人完完全全圈禁在怀里,低声问道:“喜欢这些东西?”

“啊?”时煊下意识地往后一仰,头靠在沙发上,毫无退路可言。姚沛舟身上带着一缕淡淡的檀木香气,混杂在时煊的呼吸里,他抓着身下的真皮沙发,慢吞吞地回答:“也还好吧,不是特别喜唔!”

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堵住了。姚沛舟的唇灼热而柔软,覆盖住他的唇时将原本苍白的唇瓣咬出了一抹绯红,这一吻要比早晨那一个更加强势霸道,完全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