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寒闭上眼,感觉到了弦歌儿的生气,同时感觉到一股被火烧的炽热向他扑面而来,不仅火烤,犹如火烧。
烧得他面红耳热。
不太疼,但很热。
睁开眼看她。
弦歌儿气得脸通红,眉毛拧着,举起手打他,捶他小胸膛,磋磨他脸,又掐他脸,“你脑袋大,你才脑袋大!”
她没有多少力气,打他打得像在挠痒痒,柔软小手落在他身上和脸上,胡闹出了调情味道。
靳简寒低低笑开,任由她打闹。
脸上热,他心里也热。
“脑袋大,还这么漂亮,”靳简寒哄着逗着,“谁家歌儿妹妹这么天生丽质的啊?”
弦歌儿不理他这招了,使劲儿弄他,弄得房车稳定的床好似都快咯吱咯吱响了。
半晌过后,弦歌儿发泄累了,终于放手不再弄他了,也犯困了,眼睛眯着,打了个哈欠。
靳简寒那种扑面而来的灼热感也渐渐散去。
“困了就睡一会儿。”靳简寒说。
弦歌儿迷迷糊糊答应,“嗯。”
车晃晃荡荡的,靳简寒的手一下下梳着她的发,外面的任何光影都没有落进来,宁静的空间,温柔的二人世界,像宇宙没有尽头。
弦歌儿家司机开的是房车,到达施家老宅四合院附近就没再开进去,不好进,停在外面,靳简寒得下车自己往里走个五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