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还带了拐弯的尾音。
靳简寒停止了动作。
弦歌儿被刚才那一下颠的,脖子有一瞬疼的感觉,气得打他胸膛,“你干嘛呀!”
靳简寒闭上眼,不动了。
舔了下嘴唇。
他想干嘛,他想让她少撩拨他,还想亲她。
可系统不让他亲,上次他要亲她,脖子直接落了个落枕不能动。
今天的嘴唇格外干,舔了又舔,还是很干,好似十分需要某种滋润。
偏偏这弦歌儿跟不知道他是个男人似的,反复挑战他底线。
“我也不舒服。”
靳简寒呼吸沉着,商量说:“你要么就起来,要么就不要再动。”
“都不要,”弦歌儿嘀咕说,“再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呀?”
靳简寒说:“你脑袋大,太沉。”
弦歌儿:“??”
嗯?他说什么?
过分了啊。
这就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