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有点纳闷,“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系皮带呀?你平常穿西裤都会系,只是我没注意到吗?”
全儿哥平时也西装革履的,她都没注意过全儿哥的皮带是什么款式的。
靳简寒忽略她侧枕着他腿、被她盯着的不适感觉,强行让自己放松。
许久,他才“嗯”了一声。
声音很轻,从鼻子里跑出来的一声应,也很绵长。
有点沙哑,像经历过剧烈运动后,自我缓和的长吟。
弦歌儿听得耳朵发热,好似他这声“嗯”贴着她耳朵发出的。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小心脏被撩得慌,痒痒的。
本想枕着他腿睡会儿,但睡不着,枕着他腿的不舒服感也重了。
他腿上有肌肉,硬硬的,枕着其实有点高,她脖子肩膀不得劲儿,晃着脑袋在他腿上动来动去。
动动脑袋,晃晃脖子,手抓着他西装外套也没注意抓了哪儿,时不时抓着借个劲儿,上下挪动自己寻找最佳舒服位置。
“别动了。”
靳简寒突然按住她脑袋,不让她再动。
声音寒里寒的,还压抑着不悦或是什么的情绪。
弦歌儿脑袋被按得不能动,嘟囔说:“我不舒服。”
靳简寒放开她,大腿向上颠她脑袋,“这样才是不舒服。”
弦歌儿被颠得条件反射的“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