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儿看似自如地撩着,心里已紧张得快不能呼吸,十娘教她的动作也太让她害臊了,尤其靳简寒居然还什么反应都没有,这简直让她更羞耻。

弦歌儿:【十娘,他没反应怎么办啊?你不是说他会搂住我的吗?他怎么一动不动啊?】

十娘也惊了:【我,我也有点意外啊,难道靳简寒真是个正人君子,是柳下惠?这种方法对他没用?】

费劲巴力调戏半天的弦歌儿逐渐泄气了。

原来努力不一定得到回报,弦歌儿泄气着想。

泄气间,她手指还在不断地撩着一直在黑暗里盯着她的靳简寒,甚至无意识地又加了手指一起玩他嘴唇。

靳简寒眼神骤然一深,终于被她给撩出了压制不住的火,张嘴要咬住她手指,同时双手向她蛮腰伸过去——

而这时弦歌儿正好抽出手,整个手掌放在他脸上重重一拍,好像在给自己借力站稳,很使劲儿的一个按压。

接着她从他脚背上撤回她受伤的脚,瞬间和靳简寒拉开了一米远——

刚刚要让她尝尝不要命后果的靳简寒完全扑了个空。

“我想用洗手间,”弦歌儿在黑暗里悠悠地发号施令,娇媚的嗓音也没了,“麻烦靳总你出去一下。”

已经被撩起火并双手举在半空的靳简寒,快要憋得心梗了,也快被弦歌儿气得想跟她较劲不出去。

他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弦歌儿其实也是臊得慌难以再面对靳简寒,就急得去抓他衣服,使劲往外推他,“快点快点,我内急,你赶紧出去呀,快点。”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什么都没做过,只是靳简寒刚刚陷入了一场他单方面被调戏的幻觉。

“您真是,”靳简寒终究是对她做了个超出朋友的动作,抬手扒拉了一下她脑袋,气笑道,“祝您如厕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