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他不是男人, 还是她不是女人啊。
弦歌儿心里一急,整个人都朝靳简寒贴了上来,媚着嗓音说:“寒哥哥,你就不想尝一下,我吗?”
尝?
靳简寒垂着黑沉沉的双眼看她, 完全没料到弦歌儿会胆大到发出这样一个邀请。
吃了熊心豹子胆大概就是这样吧。
弦歌儿再加一把劲,在他唇间绕着圈的手指, 稍一用力撬开他的唇, 徐缓地向他唇间探入, 踮脚儿靠近他,快要亲上他的下巴,上扬着尾音勾他,“想要尝尝吗?”
靳简寒:“……”
这弦歌儿是吃了多少加酒的熊心豹子胆,给她厉害成这样。
靳简寒身体已经发紧, 耳朵也燥热起来, 没想到她不是只说不做的人,这会儿竟敢付诸于行动,对他做出这么勾他的事。
她小舅还在外面,她是觉得自己活太腻命太长么, 在洗手间里搞这个。
以及他慢慢无法忽视她放在他唇齿间故意反复进出的柔软触感,本能的反应是很想吃和咬,有点要失控。
这个祖宗,靳简寒忽然很想将她推翻倒在墙上按住她收拾她,任她怎么喊救命都没用。
不要命的弦歌儿手指一下下地继续在他唇间撩着,小声地呢喃着一些小情话。
靳简寒逐渐清晰地捕捉到她紧张到在微晃的身体,知道她也在紧张,听得到她每一次呼吸也都在加重。
但他仍没有说话,没有动作。
只有黑暗里,他双臂已经爆出青筋,黑沉的双眼也迸发出猩红的光,快要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