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养伤。那我呢,我就没有受伤吗?”他说着,掐着丛宁颈部的手突然用力。
丛宁被颈部的力道裹挟着,抬起头来,眼睛望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辩解。
“丛宁,你以为我那一年很好过吗?我爸躺在医院生死不知,我妈独自一人留在怀特城,不仅要应对女王别有用心的责难,还要防备魅的再次报复。”
罗赛的声音响在耳畔,低低的,却直扎的丛宁一颗心再次抽痛起来:
“但即便是在那个时候,我依旧在等你的消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着你来联系我,等你主动找我。”
丛宁:“我回”
因为颈部被死死扼住,她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用她那双带着泪意的眼睛诚恳地看着他。
我回来了,她在心里说。
“是,你在一年后回来了。”罗赛注视着她,脸上凶狠的神色逐渐淡去,目光变得冷静。
“通讯员给我说,你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你想见我。这句话我记了整整半年。”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她因方才太过激烈的情绪而显得苍白的唇,随后又重重一压。
“在你消失的第一年,我在平你造成的动乱。当然,我做这些不止是为你,我也是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