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恪言心疼:“里面是什么,很重要吗?我现在能看吗?”
校嘉华故意卖关子,“不行哦,里面是爹娘送给三婶的亿点点心意!”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校嘉华自己准备的那一箱。
从太丰县到上海,经过许多站。每一站人来人往,旅客行李被窃事件时有发生。
火车票没有实名制,行李一旦丢失,旅客只能自认倒霉。因此,校嘉华一路都不敢大意。
白恪言只觉得她傻得可爱,行李再重要,哪里比得过她的人呢。
他接过行李,从善道:“好,我们回去再看。我先带你去见三婶。”
火车站距离三婶的疗养院,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校嘉华不禁好奇:“我们怎么过去?两箱行李很重的!”
白恪言微笑,如沐春风,“放心,我们有车。”
“真的吗,太棒了?”
这里不是军区,白恪言不在部队,还能开车来接她,可以说非常难得了。
这年代,就是市领导、区领导,都不能实现坐车自由呢。
校嘉华期待着,车子的品牌是红旗还是东风,或者上海牌也行呀。
白恪言侧了侧身,广场不远处,一辆黑色的三轮自行黄包车,映入了校嘉华眼帘。
难道……
“三轮自行黄包车”,之所以这么称呼,是因为这种车,在结构上,类似三轮车、自行车、黄包车的结合体。是过去真·跑腿的人力黄包车被取缔之后,时下很流行的平民代步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