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其中一个老大夫给大家分饭,然后去看白恪言的父亲。

院子里有人看守,她只能说几句话。

白忠实半躺在椅子上里,眼神有些涣散。

“白教授。”校嘉华轻轻唤他。

白忠实看着校嘉华,反应了一会儿,紧张地坐起身:“你,你和恪言……”

校嘉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只好改口:“爸,您别担心,我和白恪言好好的。”

白忠实又急得咳嗽。

难怪他不安,这个儿媳只在结婚当天,远远展示了她和儿子的结婚证,就再也没来过了。

白忠实不怪她。他住在这里,连亲生儿子都不能探望,又何必苛责儿媳。

他甚至感激校家,这种时候,还愿意和白家结亲,教他的儿子有机会参军,不至于漂泊无依。

郑大夫端着鸡汤走过来,帮忙喂给老教授。

校嘉华轻声问:“郑叔叔,我公公现在身体怎么样?”

郑大夫摇摇头:“不乐观,白老的身体损耗太大,年前中风后,脑子一直不太清醒。”

“中风?那有没有住院?”

窗外人影晃动,郑大夫只能避重就轻地说:“没有药的,住院也没用。”

校嘉华思忖片刻,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和笔。

“郑大夫,需要什么药,您说,我来想办法。”

校嘉华离开时,村长赵富达刚从大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