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绥:“……”
我是不是太正人君子了。
萧云砚也认出了青年的模样,他夜视能力不行,隔近才看清楚。
亡羊补牢般喊了声皇叔。
萧绥没应,目光落在他扣住陈愿腕骨的手指上。
萧云砚知道不妥,连忙松开,难掩焦急道:“阿愿姑娘,跟我去驿馆,陈祁年他不太好。”
萧云砚很少有失态的时候。
陈愿知道事情紧急,没有问为什么,立即转身同店主请辞,又盯上萧绥的马道:“公子,事发突然,我先征用一下。”
她话落人已上马,绝尘而去,留下叔侄俩面面相觑。
这份魄力和行动力连男子都不及,萧云砚和萧绥只好征用临街百姓的马匹,紧随她其后。
萧绥不禁问道:“云砚,发生了什么?”
少年策马迎风,嗓音清澈道:“北陈太子身上有大秘密,他和他姐姐之间,终究只能活一个。”
萧绥深邃的眉眼一沉,发现事情远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他淡声问道:“你也救不了吗?”
萧云砚回眸:“皇叔别捧杀,我非神明,能力始终有限。”
萧绥轻轻挑眉,想到陈愿佩的剑依然是上次离别时那把,问道:“皇侄的禅意剑没能送出去吗?”
“嗯。”少年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