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将池今从吧台拉了起来,一手搭上自己的肩,回头朝愣愣的男人眨眼:“不信来试。”
男人信肯定是不信,但也不敢试啊,缩回了头。
池今经历短暂的断片,意识回笼。
“看着没什么肉怎么这么沉……”
隐约耳熟的声音,低头一看,自己被一个女人架着往酒店房间里送。
女人似是费力,一边脚步艰难,一边小声发狠:“我再做好事我就是猪!”
池今:“……”
是女人还好,暂时安心。
她正想出声,自己走就好——
一个大力她被甩到床上,头一闷,吃痛哼了一声。
“醒了?”
池今揉着头,看了过去,仍有些恍惚:“……你是?”
“不是吧,这就忘了?”季然一屁股坐到床边,低头与她眼睛对上,“你再看看。”
“……然然,是这名吧。”
长成这个样子,想忘都难。
嗓子干到微微沙哑,池今只说了两句话,就觉得嗓子很难过,头昏昏沉沉也不好受,她酒量在应酬中还能对付,今天确实喝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