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作没看见,和自己一帮朋友喝点小酒玩得高兴。
去卫生间途径吧台时,瞥见一个眼熟的男人坐在了池今的身旁,一只手不安分地揽上她的肩。
啧。
季然笑了声。
一看就知道池小姐不是这个酒吧的常客。
那个男人热衷在这儿捡尸,闹出过不少案子,没有证据没吃上公饭,但声名狼藉,没几个常来的女孩会搭理。
季然人已经到卫生间门口,又折返。
久违的良心开始发挥作用,一个女人失婚又失身,未免太惨了些。
就当积德吧,虽然她不信这个。
“走远点,这我姐。”
她一过去,不客气打掉男人的手。
男人不高兴地瞪她,发现这小姑娘也漂亮,尤其那双眼睛,在酒吧昏暗的光影里又水又灵。
怒气转眼变成笑容,调戏道:“你说是你姐,怎么?身上有什么一样的胎记么,那给我瞧瞧来。”
季然今晚比白天化的妆浓些,一头散碎的短发,嫣红的嘴唇,说话时自带三分勾人的笑意。
在夜店里迷离灯光里看去,相当迷人,也相当玩得起的模样。
男人眼里兴趣浓了几分。
季然弯了弯唇,轻声细语:“上一个跟我这么说的男人,根还没接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