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让自己锒铛入狱,再重走上辈子的路。
薛扶光闭眼,将自己的手掌抽回来,一会儿后才听见自己的声音:“你,将这人送去我方才待的房间。”
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发,扛起修锦原路返回。
薛扶光在修锦休息的房中待半晌,等着那些耳熟的戏谑声全部涌入隔壁房中,才推门出去。
那群涌入准备看薛扶光好戏的人凑近粉红床幔,见其中没有动静,小声嘀咕:“世子这么虚?”
有人壮着胆子,大胆的掀开一侧幔子,露出床内景象。
惊恐的发现——太子那喜爱的小太监,竟然躺在被褥中,与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抱成一团!
他们吓得惊慌失措,连连后退。
怎么会如此?
好戏没看成,竟然瞧见了太子身边人给太子戴绿帽子?
搞不好就得掉脑袋啊!
胆小者屁滚尿流往外跑,急着去冲太子献媚通报消息,也是为了撇清与自己的干系。
然一出门,与他们本要见的正主撞上,愣愣叫:“世、世子!”
少年衣襟散乱的攀着扶栏,长发披散,发簪不知道丢在何处。雪白的皮肉上晕染出殷红的色泽,额头与鼻尖遍布细密的汗珠,在烛火中熠熠生光。
他意识有些模糊般,眼神迷蒙。听见有人叫自己,眨着那双摇曳狭长的凤眼,抬眼望去。
他说:“我中药了。”
这副模样,谁都看得出来他中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