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不认为正正有早恋迹象,至少目前他和小叶子的关系很简单很纯洁。将来的事情谁都无法保证,你何必多问多说把清水搅成浑水?
再进一步说,咱俩是这种关系,你不认为你过度干预正正的性向,很没有立场吗?”
“正因为咱俩的关系,我才有立场!方正处在这种环境,很容易混淆自己的取向,玩意真耽误了他,我怕有人怪我。”
“谁会怪你?我不觉得性取向有异於主流对他就是耽误,人成功与否,品格优劣和性向无关,想那麽多累不累?”
“我关心你儿子还有错了?!”
“你关心?你刚还说是怕有人怪你这个‘外人’。我以方正监护人的身份向你保证,不管方正发生什麽,一定不会有人责怪你这个‘外人’,你可以闭嘴了吗?”
说完,方惟不理岳小贱,闭眼再睡。
岳小贱是被方惟娇惯得有些忘乎所以,又不是当真愚钝,马上明白方惟正在闹脾气。尽管鄙视方惟挺老大岁数还学小年轻耍性子,可毕竟是他的金主同居人,当忍则忍,该巴结还得巴结,不然一定没他好果子吃。
“叫兽,一礼拜不见憋坏了呗,我帮你泻泻火。”
不用获得批准,岳小贱的小爪子自动钻进被窝,摸索到方惟胯.间。
方惟扒开。
“人家後头痒,你帮人家通一通呗。”
岳小贱再接再厉,换个说法,小嘴儿凑到方惟耳畔,特意放柔压软了声音,吐气如兰诱惑著。
方惟不为所动,岳小贱便自食其力,探出小舌尖从方惟耳际舔刷到下颌,逆游而上,滋扰方惟唇瓣。
方惟依然死人一样没动静,岳小贱仍不泄气,再从嘴唇舔到喉结,又向下刷到锁骨,编贝皓齿叼开衣扣,叫方惟那肌理协调的胸膛袒露於前。
然後,趴在方惟身上,小狗舔雪糕似的,在方惟胸前留下一串串湿漉。
小白牙啮咬浅褐色突起时,因为过度贴近而一股股涌入鼻腔的方惟的气息积累到某种程度,惊动了岳小贱自己的情.欲,喘息逐渐变粗变急,细碎呻吟著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