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曜道:“当时她不是说想定居国外吗?怎么又回来了?”

“不知道,也许只是乡愁?”顾之行低着头看手机,道:“你怎么显得这么忧愁啊,我记得你们玩得不也挺好啊?”

“可是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过了。”周如曜的脸被桌子压得变形,又道:“再说了,我们从小都跟兄弟一样相处,谁知道原来她是你联姻对象之一啊?”

之一……?

李寒山细想了下,也理解了。这应该只是有这个意向,但并未定下。

果然,顾之行回答道:“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觉得别扭,再说了也没成啊。”

李寒山道:“所以现在的未婚妻另有他人?”

“现在没有。”周如曜看向顾之行,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确定,“没有吧?”

顾之行沉默了几秒才道:“其实,上周我跟刘家的千金见面了来着。”

周如曜:“草,上周二是吧?我就知道!叫你打游戏你不来,你公寓也没人!你果然!”

“不过没成。”顾之行扼腕叹息,“因为她说我说的笑话不好笑,我就走了。”

周如曜:“那这人不行啊,怎么会觉得不好笑呢?不能处。”

顾之行:“就是啊,这个笑话我想了很久,还没给你们说过。”

李寒山:“不了,不用和我说了。”

他正想起身离开,然而为时已晚,因为顾之行伸手拿起来了他的书。

李寒山:“你要干什么。”

顾之行又从口袋里掏出了点烟器,“坐下来,不然人质不保。”

周如曜凑近了书,黑眸阴戾,“你哭啊,叫破嗓子也没人来!”

李寒山:“……你们几岁了,能不能正常一点?”

顾之行启动了点烟器,蓝色的光圈逐渐变红,距离书角越来越近。